第二天清早,我顶着黑眼圈,一看表已经七点半了。
收拾妥当,走到门口看到挂在玄关的车钥匙,我降了一夜的火又起来了。
听说陆航每天早上还要开车接祁姗姗上班是吧?
我买的车我挤地铁,他们开着我的车风不吹日不晒。
送个镯子还要蛐蛐我。
我是什么大冤种吗?
他们挤着去吧。
我穿上鞋,将车钥匙扔包里,哼着小调上了电梯。
到地下室,拉开车门,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整个车,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。副驾驶被装扮的粉粉嫩嫩,座位上还系着一个土了吧唧的粉色蝴蝶结。
更可笑的是,副驾挡光镜上还贴着“姗姗专座,骚浪贱禁坐。”
呵!
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我侧身一把将纸条撕掉,随后找了个袋子把那堆毛绒绒的东西塞进去扔到后备箱。
等这一切都做完,我才看着自己车原本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刚到公司,陆航的专属铃声响了:“姐,车钥匙怎么不见了?你是不是把车开走了?”
我坐下边开电脑边冷声说:“怎么,我自己的车不是想开走就开走吗?还用跟你汇报?”
陆航怔了一下,换上讨好的语气:“姐,亲姐,还生气呢?
我昨天问姗姗了,她只是太爱我了,所以占有欲有点强。
你这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不懂这种感觉,就别跟姗姗一般见识了。”
看看,这说的是人话吗?
我的拳头不自觉硬了。
还我这没谈过恋爱的人不懂这种感觉。
老娘左手八块腹肌右手纯情小奶狗的时候,他小子还在玩青春疼痛文学呢。
我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下心情。
上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,不能生气。
生气影响思维的正常运转。
我缓和了下语气。
温柔道:“滚,傻逼。等我回去再收拾你。”